“新物种”BOSS直聘赴美上市 互联网招聘行业可否重获资本热情

三国时期，曹操不但是一方枭雄，更是当时最炙手可热的大雇主，相当于现代人眼中的大BOSS，正是曹阿瞒与众不同的人才观，才给自己带来了图霸天下、建功立业中必不可少的人力资本。

曹操曾先后在建安十五年、十九年、二十三年三次下达过“唯才是举”的《求贤令》，在那个以士族、门阀、世家为主的统治阶层，能够不看出生背景，只看学识与才能提供职位，不得不说曹操的思想和做法是超前于社会发展。来到互联网时代，现在企业的老板和各级管理者要发布招聘信息，不再是社会金字塔顶端那一小撮能够引领历史进程的大人物才能够做到的大事。“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BOSS直聘平台的出现，促成了这一变化的发生。就在5月22日，BOSS直聘正式向美国证监会（SEC）递交招股书。在资本市场上，互联网招聘行业内有代表性几家上市公司。它们都有过风光无限的高光时刻，也有过无人问津的漫长冰河时期，中间大多的时候都是不温不火，远离市场的风口浪尖，在资本市场大多都是“来了又去了”，例如，2017年底，上市3年后的智联招聘从美股私有化退市，以及近期公布私有化计划的前程无忧。逆流而上的BOSS直聘凭借的是什么？BOSS直聘的上市能否影响整个资本市场对互联网招聘行业看法？接下来陆续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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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招聘行业出现的“新物种”

据公开资料，BOSS直聘是一款在全球范围内率先发展移动互联网“直聘”模式的在线招聘APP，它是由北京华品博睿网络技术有限公司所打造的专业的综合性互联网招聘平台及品牌，该公司是创始人赵鹏先生带领其团队于2013年12月创办的，与大多数知名的互联网公司比如小米、美团等“命数”相似，BOSS直聘也是创业8年内即提交上市申请，不迟也不早。

最巧的竟然是，BOSS直聘的投资人股东和前两者亦有重合之处，据其招股书所示，公司先后获得顺为资本、今日资本、腾讯投资、高榕资本、纪源资本GGV、红杉资本等被誉为市场风向标的全球知名实力资本的多轮投资。招股书信息显示，BOSS直聘近两年共融资38.75亿元人民币，为同期互联网招聘行业内获融资金额最多的独角兽企业。这些聪明资本的扎堆出现，不得不让我停下来去重新思考一个问题——BOSS直聘是否会是互联网招聘行业出现的“新物种”？为什么我会认为BOSS直聘是行业内出现的、仍存在不断进化演变出新可能性的“新物种”？主要是目前难以用任何一个已有的概念来定义它，BOSS直聘无论在行业竞争中所使用的商业模式，还是在经营数据增长，或是在成长的内在驱动力方面，以及对行业未来的引领和探索等多个层面和维度的表现上，BOSS直聘都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从商业模式来看，BOSS直聘在全球范围内首创了“移动+直聊+智能匹配”的互联网招聘模式。移动：让求职者最快分钟级有面试，随时随地可开聊，让招聘者不受时空限制，多人对比，效率更高，将招聘从传统的时空束缚中释放出来，更有效率，更低成本。智能匹配：利用AI科技技术解决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双边匹配问题，让求职者和用人者间实现精准的智能匹配、快捷筛选。直聊：Direct-Recruit即直聘，让求职者和用人者间通过在线聊天的方式轻松“破冰”，快速洞察双方意向，进行行为互判。而受益于“移动在线+算法智能匹配+直聊直聘”的直聘模式，BOSS直聘在2020年疫情出现之后，当年的营收仍能保持强劲快速的增长，并远高于已上市的同业头部公司。

据招股书所示，2020年，BOSS直聘的收入规模达到19.4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94.7%。这一增速要远远高于在美股上市的Q公司，后者同期录得的却是7.8%的负增长。年报显示，在2020年，Q公司传统的线下销售模式遭受到疫情的不利影响，同时付费客户在2020年下降14.6%。

从收入规模来看，BOSS直聘低于Q公司，比T公司高，居中间位置。若按近两年的成长性来排序，BOSS直聘的收入增长有点像一支“穿云箭”一样，区别于另外的两家上市公司，呈现上涨态势。而在2021年Q1，BOSS直聘录得营收7.9亿元，同比大增179.0%，该数据显示，公司营收正呈现出加速增长的显著特征。这背后至少有三个重要的原因来推动BOSS直聘走进了增长的“快车道”。1）在互联网招聘赛道的厚积薄发，成为中国最大的在线招聘平台艾瑞咨询在去年发布的《中国网络招聘市场发展研究报告》显示，BOSS直聘是国内极少数能够实现综合化招聘的平台，涉及各行各业的招聘，该公司服务C端用户已实现了蓝领、金领与白领、大学生等全域求职者用户的全覆盖。另据，根据CIC（灼识咨询）报告显示，按MAU计，BOSS直聘已经成中国最大的在线招聘平台。同时，公司在B端覆盖大、中、小全域的企业用户，当中包括《财富》中国500强的所有公司。按招股书所示，公司为约630万家企业提供专业的人力资源服务，其中企业付费用户在2020年底达到约223万，这一规模约达到了前程无忧公布的付费企业用户（雇主数）的6.2倍。

从整个盘子来看，中小企业占据了公司所服务B端用户的绝大部分（招股书显示数据约82.6%为中小企业），即约520万家，这些数量规模庞大的中小企业能持续为BOSS直聘贡献大量长尾收入，也让BOSS直聘获得了应对宏观市场环境变化的韧性。2）受益于数字经济转型加速，以及其平台拥有的庞大活跃用户和服务企业用户数量凭借独一无二“移动在线+智能匹配+直聊直聘”的直聘模式，BOSS直聘拥有了与同业竞争者不同的商业模式，除了可通过线下销售模式来推动发展之外，公司拥有了更具爆发力和持久性的线上充值业务来支撑其营收的快速增长，该收入模式背后依靠的是庞大的活跃用户数（MAU、DAU）和服务企业用户数量，以招股书公布的最新资料，截至2021年3月31日，BOSS直聘的平均月活跃用户数劲增至约3060万。

而由QuestMobile数据显示，自2019年初起至2021年一季度末，BOSS直聘的MAU同比增长速度一直领先于其他主流的互联网招聘平台，这也是公司在近年来营收增长远高于其他的头部上市企业背后的原因之一，这里顺带解释了为什么公司能在疫情发生的2020年依然能够实现强劲的“逆势”增长，并且在2021年春招期间和招聘行业整体复苏之时，继续进一步快速拉开与同业竞争者的距离。招股书数据显示，BOSS直聘在用户规模上始终保持着70%以上的高增长态势。2019年至2020年，BOSS直聘的平均MAU同比增长73.2%，2021年Q1平均MAU的增速约为71.8%。招聘行业一直以来被视为低频行业，MAU指标的显著提升，也意味着BOSS直聘在用户粘性上，找到了提升的办法。伴随规模的持续性增长，BOSS直聘在商业化上的变现能力也开始逐步释放。据招股书披露，2019年至2020年，BOSS直聘的付费企业客户数由124万家增长至223万家，同比增长80.1%；以2021年3月31日为止的12个月计算，BOSS直聘的付费企业客户数进一步提升至289万家。综合来看，BOSS直聘已经将招聘平台从简历驱动的“简历库”时代带到了活跃用户数与数据驱动的“智能匹配”时代。更值得一提的是，BOSS直聘与其他主流互联网招聘平台区别起来的一点还在于其产品模式不一样，当其他主流互联网招聘平台还停留在传统的2B服务或利用流量实现广告变现，BOSS直聘从创立开始已经将2B服务2C化，即将打包出售给企业的服务，拆解为服务到企业里每个个人的身份。类似钉钉、飞书、Slack、Zoom。再通过不断壮大的B端、C端用户规模达到强化平台的双边网络效应，再通过算法迭代和大数据运用实现精准的智能匹配，提升B端与C端交互和匹配的效果、效率，进而最终获得变现的机会。3）以技术驱动的成长特征愈发鲜明招股书显示，在2019年和2020年，BOSS直聘研发投入分别为3.3亿元和5.2亿元，占当年营收的占比分别为32.6%和26.4%，连续两年超过25%。该数据不但远远高于主流互联网招聘平台，也显著高于互联网行业的平均水平，甚至能比肩一些以科技为内核驱动的互联网代表性企业。以国内最大的搜索引擎平台与全球领先的人工智能公司为例，其在2020年核心研发费用占收入比例仅达到21.4%，对比之下可充分体现出BOSS直聘的研发强度实际上已处于中国科技互联网公司的前列位置。

另外，从员工结构来看，截至2020年12月31日，BOSS直聘拥有902名研究及开发人员组成的团队，负责包括智能匹配与风控技术在内的产研相关职能，占总员工数的26.6%。由此可见，不同于其他以销售驱动的同业竞争者，BOSS直聘以技术驱动成长的特征已愈发的鲜明，这一判断可从其他数据进行交叉验证，第一就是公司的销售及营销支出的总收入占比在下降，2020年较2019年的下降了22.5个百分点，另外一点是获客成本和效率的提升，招股书提供的数据计算，2019年其每1元广告支出平均带来1.85元收入，到了2020年，这一数字达到了2.39元，同比提升接近30%。因此，笔者相信，BOSS直聘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来重新定义互联招聘行业。而一个行业中之所以会出现的“新物种”，有很多时候会是这个行业内的先驱者按照未来的样子来提前刻画“自己”，按照这样的逻辑，“新物种”实际上是未来行业发展的可能路径对现实的其中一种映射，反过来说，“新物种”的出现预示着行业已步入了下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一个新的时代。BOSS直聘的出现，对整个互联网招聘行业的向上进化和向前迈进，是功不可没的。因此，公司的上市，若从深远的历史意义来评判，绝对有资格成为行业发展里程碑式的事件，特别是当这一“新物种”代表的是整个行业进化方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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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直聘的“星辰大海”

按照最新公布的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主要数据结果显示，我国的劳动年龄人口约为8.8亿人，加上国内人均可支配收入保持增长态势，城镇化趋势持续，产业结构升级与经济转型的大背景下，以此为基础的中国人力资源市场的商业潜力是无可限量的。

若按照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20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2189元，而进一步以人社部数据及前瞻产业研究院整理得出的2020E中国就业人口规模78657万人，假设参照猎头行业通用的企业愿意支付求职者年薪15%-25%的成本来为招聘服务付费来进行粗略测算，中国招聘市场的“天花板”或在3.8万亿至6.3万亿之间，即使最为保守地假设付费意愿降低至按5%的求职者年薪来支付服务费用，该市场规模潜力仍约达到1.3万亿。面对超越万亿级别的总体市场潜力，根据CIC（灼识咨询）报告，中国招聘服务市场在2020年按收入计量的市场规模仅为1708亿元，说明未来可供挖掘的机会还有很多。

特别是通过为企业、应聘者和在职工作者提供真正有价值的、高效的、全生命周期的一站式综合人力资源的闭环服务。进一步参考艾瑞咨询提供的资料，从过去两年获得融资次数占比最大的投资类型可看出，智能招聘服务领域或为推动未来市场快速发展的重要因素。目前，据CIC（灼识咨询）报告提供数据，按收入计算，中国互联网招聘行业的渗透率仅为32%，而使用了不同口径的极光大数据的报告指出，去年中国互联网招聘行业渗透率在10%附近。取两者的中位数落在21%附近，这意味着，按照产业生命周期发展理论，中国互联网招聘行业或已步入提升最快的成长阶段，根据CIC预测，受数字新经济业态发展、创新创业政策利好、企业人才竞争加剧等因素驱动，中国互联网招聘市场规模预计将由2020年的551亿元增至2025年的2234亿元，年复合增长率为32.3%。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该行业渗透率距离成熟发展情况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从BOSS直聘身处的赛道，以及赛道的向上发展潜力，甚至公司当前所站立行业发展风口——智能招聘，可以大致的可与公司眼下所展现出的惊人成长性进行相互验证，而以技术驱动且不断发挥出双边网络效应的平台价值的BOSS直聘，其未来的星辰大海是在8.8亿人的劳动年龄人口及不断快速提升的在线招聘渗透率中，持续推进“招聘普惠”，为更广大范围的企业用户持续提供低费率、优惠、高效的招聘服务，覆盖服务更大规模的企业和用户数量。